春药制作(“迷药”的前世今生)
导读:谈起“迷药”二字,估计这世上没有人不知道,而在世界名人中,与迷药关系最为密切的恐怕要属德国剧作家瓦格纳。瓦格纳的年轻时代是在小酒馆里度过的,他和一些江湖艺人在那里纵情
谈起“迷药”二字,估计这世上没有人不知道,而在世界名人中,与迷药关系最为密切的恐怕要属德国剧作家瓦格纳。瓦格纳的年轻时代是在小酒馆里度过的,他和一些江湖艺人在那里纵情挥霍,他们在混沌的烟气酒气中大声朗诵诗歌,并在高潮时抢食迷药,这样一来,无论是气氛还是人,都更富激情,也更加癫狂。显然这时的迷药更多的是提升精神的感受,使肉体与灵魂充分接壤。不过,从迷药的历史发展来看,人们似乎更倾向于它的春药或壮阳等功用。
中世纪迷药多用于离婚
迷药在中世纪初期颇受欢迎,当时一款名叫“非尔多姆”或“蚁精”的迷药销路最好,其原料是:红山蚂蚁、酒精和水。有时,里面还掺杂着另外一些古怪的东西,如狼毛、驴脑、少女的脂肪、鲸鱼蜡、蟾蜍卵、夭折婴孩的皮肤等。这种看起来毫无科学根据的配方直到16世纪文艺复兴时期还非常抢手,不知哪个制作者还在里面加入了马鞭草、毒参茄等植物,并体贴入微地提醒使用者,女性不宜。
迷药的怪诞配方到17世纪时达到顶峰:木乃伊被当做迷药的主原料。不过,由于木乃伊不容易得手,所以,这款迷药当时可谓天价。不论配方如何匪夷所思,有一点是肯定的,动物的生殖器总是配方的主要原料。17世纪的某些药典里甚至认为鹫的睾丸、白鲟的鱼卵都能提高性欲和受精率。麝香更是大受欢迎,麝香含有外激素,气味类似于男性荷尔蒙,女性对于麝香和男性荷尔蒙的反应,基本并无差别。
与众多迷药相比,最可爱的迷药是非洲的蝴蝶翅膀。非洲赞比亚恩可亚部落的女人认为,蝴蝶轻飘飘地不按直线飞行,是因为脑子有问题,所以,当她们想与丈夫离婚时,一般会收集一些蝴蝶翅膀,然后与狂犬病狗的心脏、坟墓上的树根等熬制成迷药,暗中使丈夫服下,丈夫的脑子就会出现问题,最终疯癫失常,她们也就达到了离婚的目的。
越迷越美丽的植物毒
其实很多植物都是魅惑高手,因此,从植物中提炼迷药是大多数制作者的主要方式。在中世纪,最流行的迷药中大都含有毒参茄。圣殿骑士经常使用含有毒参茄的迷药,与欧洲的贵妇们纵情声色,由于使用频繁,他们甚至成了毒参茄的“形象代言人”。关于毒参茄的来源,当时流行这样一种说法:由沾染过精液的植物演变而来。由于当时强奸犯都被处以绞刑,但在绞死之前,常出现囚犯不自主地射精的现象,所以,当时的人认为,被这种精液喷射过的植物就会变成毒参茄。实际上,科学家在研究了这种现象后发现,事实并非如此,造成射精现象是因为人的颈椎有一块齿状突出物,为了将颈椎尽快折断,行刑时,绞索常常系在犯人的左耳下,这才导致了囚犯在死亡的瞬问会出现射精现象。
与毒参茄一样,番曼陀罗和天仙子也是一种毒草。服用10颗番曼陀罗种子,可使性意识充满梦幻和恍惚,但一旦服用30颗,就会感觉各种虫蛇围攻噬咬自己,导致精神崩溃。
与番曼陀罗同属一科的詹姆森草毒性更大。1676年,美国维吉尼亚州的詹姆斯镇被英国占领。为抵御外敌,当地印第安人教英国士兵以詹姆森草拌沙拉吃,结果吃过这种沙拉的士兵都脱光了衣服,彼此抚摸、微笑或发呆。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11天,之后,无人记起当时曾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不过,也有出淤泥而不染者,香草是众多迷药中最纯净的植物。香草是公认的春膳,美国前总统杰斐逊等人都对其情有独钟,由于香草需要墨西哥微妙的热带雨林环境,很难在其他地方存活,所以杰斐逊曾致信友人给他捎带香革。直到1836年,一个比利时人偶然发现香草上有一只极其微小的蜜蜂在授粉,之后,法国才发明了手工授粉的方法。接着,印度洋岛屿和东西印度群岛开始种植香草,荷兰和英国人又将香草引进印尼、印度。1900年,翘首以待的美国终于得到了香草精。
气味也是一种迷药
气味也是一种迷药。斯洛文尼亚女人深谙此道,她们常常把苹果放在双乳间,然后送给暗恋者,以博得欢心;多数男人认为,女人在周期排卵期间,身体会散发出一种异香,令人魂牵梦绕。与此截然相反的是,在文艺复兴时期,欧洲人对女性排卵期的气味十分反感,对于经血也尤其厌恶、恐惧。医师认为经血是罪恶的象征,可传染天花、梅毒、麻风病等。
经血之所以饱受诟病与巫婆有关。医师认为,巫婆为了控制男人,制作迷药时,加入了自己的经血,并辅之以动物的脑浆、未交配的狗的子宫、青蛙头盖骨的左半边等。一位与巫婆关系密切的炼金师就曾把男性生殖器及精子比做“蛇”,把女性生殖器及经血比做“红狮子”。将二者“蒸馏”后,做成性兴奋剂和长寿药。巫婆提炼的迷药大多来自植物,至于是否加入经血,并无考证。一般来说,迷药制成后,巫婆首先会自己试用。
最好的迷药:人
食物与情欲的结合,在1913~1914年间有充分的体现。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行为极具创意,他做了一个15米长的人体大面包,并在乳房部位点缀鲜花,在腿部点缀水果,在腹部和腰部饰以牛羊肉等。达利的创意启发了一家食品公司,他们也克隆出一个巨大的面包,结果被一些“食色”中人一扫而光。
“人体食物”在1959年巴黎超现实主义第10届展览会上达到高潮。晚宴时,餐车被4位身穿白衣的侍者推进来,这是一辆用手术床改制的车,上面铺着白布。之后,大厨师走出来,从前面看,大厨师穿着严谨,但一转到后面,却发现她从脖子到小腿只系了几根缎带,余者皆裸。最令人惊讶的是,厨师是法国女画家梅雷·奥本海默。奥本海默来到餐车旁,揭开上面的白布一角,一双光滑的脚露了出来,她从侍者的托盘里取出食物摆放在那双脚旁边,接着,继续揭白布,洁白的女腿露出来,她继续摆放食物,然后继续揭白布……最后,当白布下面那个活生生的赤裸女人完全暴露在人们面前时,已经被摆满了食物。客人们大都不好意思品尝这种美食,都象征性地取一些芒果片或小面包之类的东西。
几位行为主义大师想表达的意识无外乎是:性欲与食物并蒂生香。其实,早在古罗马时代,性与食物的结合就已白热化,作为一种活色生香的迷药,性与食物的结合深受卡利古拉与尼禄皇帝的喜欢。食物是最好的迷药,但相对人而言,或许略逊一筹,传闻东非的马萨伊人是以性待客的民族之一,当家里有男宾拜访时,男主人通常避出门外,而让他的妻子招待来客。但这种“迷药”并不多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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