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刹那间我发现了自我(我28岁,是个打工仔,她35岁,是个小演员,我们之间别样的爱情)

导读:1  我表妹马艳打电话告诉我说,她在S市开了一家影楼,生意忙得不可开交,问我能不能过来帮帮她。  我笑着说:“我能帮你什么呀?我又不会摄影。”  表妹说:“啊呀表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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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表妹马艳打电话告诉我说,她在S市开了一家影楼,生意忙得不可开交,问我能不能过来帮帮她。

  我笑着说:“我能帮你什么呀?我又不会摄影。”

  表妹说:“啊呀表哥,你来就行了!你不会摄影,总会开车吧?你拉上摄影师,拉上摄影器材,跑跑场地总可以吧?表哥,你来吧,我亏待不了你的!”

  我见表妹如此热情,倒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。事实上,我那段时间正好无事可干,就索性答应了她。我想,没准我去了大城市,真有一番作为呢。于是我次日稍作休整,于第三天,奔赴了S市。

  我们家到S市有三班客车(很早之前有过火车,但后来因为站小,停运了),分别是早上七点,上午十点,下午三点。我是坐早上七点这班车去的。我这么做是因为,早上人少,免得村里人看见我坐长途客车了,说三道四。

  但即使我如此小心,还是被我们村的二愣子张二狗看见了。他大老远就笑着喊我:

  “山哥!山哥!你这是去哪啊?”

  我回他一笑。“哪也不去,去马路上转转。”

  二愣子笑着,但他脸上却是一脸的不信。我就佯装往前走,回头偷看,见他不注意我了,就转身迅速跳上马路边上的长途客车。

  我之所以不想让二愣子知道我的行踪,是因为这小子爱胡说八道,另外他垂涎我表妹久矣,他要知道我去找她,非纠缠我不可。

  但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我们家所有人见了他都烦。而我只不过是碍于和他同龄,小时候和他“撒尿和泥”玩过,不想闹得太生分罢了。

  我在长途客车上想着,到了S市再给表妹打电话,给她个大大的惊喜。我表妹从小黏糊我,我要提前告诉她坐车的时间,她是一定会去车站接我的,这样反而不好了。她现在毕竟是大老板了,接我一个老百姓,不浪费她的时间嘛!我觉得我的做法很对,因此我在车上一边胡思乱想,一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
  等我被售票员叫醒后,车辆已到达了S市,我拿上行李下车。

  四周是匆忙的人群,操着天南地北的口音,这些人都焦急窘迫,显见他们生活的不如意。但我很高兴了,我来了大城市就有工作了,并且工作还相当不错。人啊,不事先做好自己的规划,一定像只无头苍蝇,四处乱撞。我怀着这样的心情,拿出手机,欲拨通表妹的电话。

  但正在这时候,有人在身后拉了我一下,我回头看,是一位穿白衣服漂亮动人的美女。她见我回头了,马上笑着说:

  “你是徐山吧?”

  我说“是”,同时惊讶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。

  “可等到你了,”她伸手拿起我手里的包,我连忙躲。

  “你是谁呀?”我说。

  “我是马总派来接你的,别客气了,我来拿包。”她抢过我手中的包。

  我心咯噔一下,想,她说的“马总”一定是我表妹马艳了,可是我没有通知她今天上午来,她是怎么知道的?但当时不容我多想,女人拉着我坐在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上,这车空间很大,很气派,我从来没有坐过这么豪华的汽车。后来我知道,这车的名字叫“迈巴赫”。

  女人开着车载我在城市的高架桥上奔驰,让我感觉,她在故意卖弄她作为城市人的优越。但我们并不说话,她偶尔自言自语两句,但我知道,她并不是在给我说,她应该是通过蓝牙耳机,和我表妹汇报工作吧。

  终于四十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一栋大楼前,她开门下车,我紧随其后。我以为我会看见表妹装修豪华的影楼,但看到的却是一家名为“七星酒店”的大饭店,这就不免让我问她:

  “我表妹的影楼在这里吗?”

  她抿嘴笑而不答,礼貌地指引着我往酒店内部走,随后我们又在酒店服务员的指引下上了电梯。我也没记住是第几层,我们走出电梯,外面是酒店的客房通道。我们踩着柔软的橘色不规则图案的地毯,一分钟后,我们走进一间很宽敞的客房。

  此时服务员离去,房间只剩下我和女人。我问她,带我来这里干什么。她还是一笑,说:

  “徐哥,你舟车劳累,先在这里美美地睡一觉,然后我带你去见马总。”

  我说“不必”,但她执意要这么做,最后见我坚决要走,她就有点生气地说:

  “徐哥呀,这都是马总这么安排的,请你不要难为我了好吗?”

  我不说话了,只能同意。她见状,马上就笑了,“徐哥,我叫明明,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。”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给我。随后她就走了。

 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,还不忘对我回眸一笑,然后给我轻轻带上门,我听到门锁咔嗒一声。

  房间里就我一人了,我哪里有睡意啊,这才几点。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,重新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想到给表妹打电话问问她。但我马上想到,表妹这么安排一定有她的用意,她一定是忙,抽不开身,我即使给她打了电话,她也不会来的。我想也罢,等她不忙了再见面吧。

  我拿起女人的名片,上面只有她的名字电话,别的什么都没有,我就随手扔在桌上。我不困,可又无事可做,但我一躺在床上,居然睡着了。

  等我醒来,天色已黑,我猛然坐起来,该死,我这一觉睡了多久啊!

  但我马上看到了坐在我正对面的明明,马上不好意思起来,嘴里咕哝道,天黑了啊。她笑着说是的。然后带我去吃饭。我洗洗脸,整理一下仪容,就和她走出了房间。

  另外还需说明一点,明明上午穿的是白裙子,此时她换了一件黑裙子。

  我想,不论如何在饭桌上一定会见到表妹了。不料我的愿望再次落空,但我却因此认识了雅慧。

2

  七星酒店的用餐大厅,不知道是因为过了用餐点,还是因为没有到饭店的用餐点,吃饭的人少得出奇,整个用餐大厅,就我和明明两人。

  “我表妹呢?”我问她。

  她一笑,“马总下午去外地开会了……”

  “什么?”我打断她,同时拿出了手机,拨表妹的电话。

  她还是笑着。“徐哥,你不用打了,她现在应该正在飞机上,你是打不通的。”

  果然,我表妹的电话关机。

  我很生气,这叫什么事啊,内心不由得怪起了表妹:你让我给你帮忙,连面都不见我,把我当猴耍吗?

  服务员把饭菜端上来了,两荤一素三碟菜,主食有馒头花卷、米饭,另外再加一盆蛋花汤。饭菜还算丰盛,可我怎么吃得下去呢!

  “徐哥,吃饭吧!就是见不到马总,也要把肚子填饱啊!”明明边说边给我夹菜。

  我转念一想,她说得很对,我生哪门子气啊,大不了我明天就回家了,以后再也不信表妹说的话了。我就拿起碗筷,大嚼起来。明明则在一旁噗嗤噗嗤地笑。

  等我酒足饭饱,明明没有提出要走,反而把头凑近,神秘的问我:

  “徐哥,你来S市是打算做什么呀?”

  她问了句废话,我本不想理她。但看在她一直对我彬彬有礼,不仅给我安排住处,又给我弄吃的,我就没好气地说:

  “能做什么?给我表妹帮忙呗?”

  “哦,”她好像恍然大悟,马上又问我,“马总给你开工资吗?”

  我愣了一下,她问到了分外之话,你也是个打工的,你管得着吗?

  她见我脸有愠色,马上笑说:

  “徐哥不要生气,这不是聊天吗?”顿了一下,又接着道:

  “徐哥,你挣钱为了什么呀?”

  “挣钱为了什么?你说我为了什么呀?”她真把我气坏了,她是个弱智吗?

  “徐哥,你说说?”

  我见她追问不休,就说:“挣钱能干什么,娶媳妇养家呗!”

  “哦!”她大笑一声,我此时才发现,她一直用话绕我,这个可恶的女人!我想马上离开她。

  但她却拉住我的胳膊,“徐哥,怎么真生气了?我这么问你,不过是想知道你有没有女朋友。好了,现在我知道答案了,我就能给你介绍雅慧了。”

  话毕,她就拉我起身往电梯旁走。我不想被她拉着,怎奈她的力气很大,我不便强行挣脱。

  在电梯内,她按了一个数字18,所以我们在18楼下电梯,然后她带我走进一间大厅,里面灯光昏暗,音乐嘈杂。我不喜欢这样喧嚣的环境,想走。但她拉着我的手臂,我们坐在一张沙发上。

  我抬头看舞台,只见台上有个女人在跳舞。也不知是灯光的原因,还是真实如此,那个女人很白,很漂亮,她穿着一件柔似纱的舞衣,但我不感觉她跳得多么好。

  不过这也只是我感觉,其余的看客都大声冲台上叫好,并且还有好多人送花,送啤酒,送钱,只为让那女子继续留在台上,翩翩起舞。

  我对着明明的耳朵问她:

  “咱们走吧,我受不了这种嘈杂的环境。”

  明明一笑,拉起我走出了大厅。我们又走进电梯,回到了我的客房。但明明并没有马上就走,她含笑看着我,大概有一分钟,才说:

  “雅慧漂亮吗?”

  我本想说和我有什么关系,不料脱口的却是:“漂亮”。

  明明看透我内心的笑。“你想不想认识她?”

  她的话让我很无语,我一个农村人来城里打工的,人家是一个明星一样的人物,我怎么可能认识人家呢。这玩笑开的可不好。这不成了张二狗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了吗?

  我扭过头不看明明。

  “徐哥,人活着要有梦想,尤其男人更应该有远大的梦想。唉,你到底想不想认识雅慧呢?”她反而喋喋不休。

  我真生气了,想,自己要是明天再见不到表妹,真就回家了。我就随便答应了她:

  “那好,你让雅慧来找我吧。”

  “好的!”

  她很高兴,我转头看她时,她已经走出了我的房间,在门口还不忘给我笑笑。我想,表妹这招的都是些什么人呀,我见了她,一定让她把明明辞退,人长得挺漂亮,可爱胡说八道。

  此时的时间晚上九点钟了,我就躺在床上,昏昏欲眠。但在我半梦半醒间,忽听见一阵敲门声,我从床上鱼跃而起,一边喊着“谁啊”,一边打开了门。不想,来者竟然是雅慧。

  当然,雅慧的旁边还站着明明。不过即便如此,我对雅慧的到来,还是深感意外的,我不知道明明用了什么“手段”。但我一紧张,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:

  “这……她是……”

  明明赶忙笑着给我圆场。“雅慧姐听说你来了,特意过来看你的。怎么?不让我们进房间吗?”

  明明一脸坏笑。

  我赶忙说:

  “请进,请进。”

  不过也只是雅慧一个人走了进来,明明只是笑着在门外把房门带上。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了,倒弄得我尴尬无比,我让她随便坐,她就坐在最近的一个沙发上;她已经换了便装,是一件很休闲的红色卫衣。

  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,我估计,她也不知道和我说什么。气氛僵了有三分钟,还是她先开口了。

  “徐哥是几时来的S市呀?”

  她落落大方,看着我笑。

  我说“上午”。

  她又问我:

  “将该办的事办完了?”

  我说“没有”。

  随后我们又陷入了僵局。我思索她问我的话,似乎是那么回事,有似乎另有深意。但我想的更多的是:明明是怎么把她骗来的?

  我正在胡思乱想,只听她又说:

  “徐哥,能赏光吃个饭吗?”

  我想都没想就说声“能”,吃早饭后,我们居然成了“情侣”。

3

  后来我常想,是不是那一夜我农民天性的憨厚吸引了她?还是在我们吃完饭后,我抢着付那五十二块钱饭钱。反正不管怎么着,雅慧开始依恋我。

  在那服务员都昏昏欲睡的小饭店,雅慧告诉我,她是个七八线的小演员,因为在拍戏的时候,得罪了一名张姓导演(至于什么事,她没有说),被演艺圈雪藏,只能靠还没有消散的名气,在各个城市走穴为生。

  我很同情她,鼓励她说:

  “你这么漂亮,早晚有出头之日!”

  她淡淡一笑,呷了口啤酒说:

  “不可能了,岁数大了,比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多的是,我还能和她们抢饭碗吗?”

  她自嘲似的笑,忽然抬眼看着我,想要说什么,却终究没有说出来;我觉得她此时的神态像“林黛玉”。

  第二天,她一大早就来找我。我见到她后,异常开心,将原本要回家的事都忘记了。我们一起去吃早饭。

  在没有来S市之前,我常听人说,大城市“艳遇”多,但我是不信这句话。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啊,不过是“局外人”对“局内”的想象罢了。

  但等到这种事真正落在我身上,我刹那间就迷失了自我。我本来是找表妹打工的,可这时候,我还哪有心思打工啊,我有了美妙的“爱情”,不吃饭都行。

  我才二十八岁,爱情对于我来说,重于一切。所以我倒怕表妹突然回来了,这样我刚得到的“爱情”,岂不成空?

  还好表妹并没有回来。明明一大早就赶来告诉我,表妹要去桂林参加十五天的摄影急训,我装作不开心的说“是吗”,明明又说:

  “你不信,现在可以给马总打电话。”

  我当然信了,表妹不回来,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。不过明明接下来的话,让我瞬间失落到谷底。

  “徐哥,马总说了,让你先回家,等她回来了,你再来。”

  我低着头说了声“哦”。

  “酒店的住宿费用,我已经结了,你中午十二点之前退房就行了。”

  说罢,她对我甜甜地一笑,然后说了句,“下次再见”,就离开了我的房间。但她刚走,雅慧就来了。

  我看到美丽可人的雅慧,不爽的心情一下就好了。我们两人一起出去吃早餐,吃完饭后,我们找了僻静之所,妮妮喃喃。她给我讲她的故事,不过我心不在焉,完全没有听进去。时光就这样来到了中午。

  此时我面临两种选择,一是离开这里,回老家。二是,我接着住,但我要自己交房费。这样我就能和刚认识的美女雅慧谈情说爱了,但我要花钱。

  我来S市的时候没有带多少钱——我本来是打工的,带那么多钱干什么——此时我表妹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了了,她不再帮我支付房费。这么高档的酒店,住宿费一定不便宜,哪里是我能消费的起的呀,我陷入了无尽烦恼之中。舍不得,又不想“舍不得”。

  最终我选择了第三种方案,我搬出了大酒店,在附近找了个便宜的小旅馆。

  这也是无奈之举,但不知雅慧知道我是穷光蛋后,会不会还来理我?

  但显然我的顾虑是多余的了,雅慧在我的小房间东看看,西看看,脸上始终挂着笑容。

  “不错,这地方又干净又便宜,环境也不错,徐哥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?”

  她说的我脸颊发烫,我低下头胡说道:

  “这是朋友介绍的。”

  我说话的声音很低,我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。没想到她居然相信了。她仍在房间内踱来踱去,最后开心的笑说:

  “这地方太好了,我们也要搬过来住。”

 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,不料第二天中午他们一伙就搬来了。

  他们一伙有五个人,加上她,两女三男。她们开了两个房间,自然是两个女的一间,三个男的一间了。她的房间紧挨着我的房间,让我内心一阵悸动。

  她邀请我中午一起吃饭,我拒绝不了,就在餐桌上看到了她其他的同伴。那三个男的长得很瘦,都是高个子,两个长头发,一个短头发。不过都不爱说话,除了吃饭,就是玩弄自己的手机。他们的年岁,貌似比我还小个两三岁。

  而雅慧的另一个女伴,虽然也不善言辞,可她却像雅慧一样爱笑,她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。她叫晶晶,年龄和那两个男孩差不多。他们一伙雅慧最大,无疑雅慧是他们四人的头了。要说他们几人是个团队未尝不可,只是我有一种感觉,他们五人关系并不紧密,仿佛只是为了挣钱,而聚拢到了一起。

  我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,雅慧告诉我,他们几人是临时搭伙的,她在S市正好有了演出,她就发帖子寻找合作伙伴,那四个人就来了。然后就是谈演出项目、分成,大家都没有意见后,就合伙演出了。

  “我管他们吃住,这就相当于我是工头,包了个工程一样。”

  雅慧微微一笑,若有所思,马上又说:

  “但我们这种合作关系,往往不会很长。他们都是自由身,又都正值青春年华,有了好工作,也许半路上钱都不要,就跑了。 ”

  说到这里,她很黯然。她讲的都是我没有听过的,我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,怎么安慰她。不过她很快就再次变得开心起来,看我的眼神也变得亲切起来。她邀请我晚上去看她演出,我点头答应。

  那一天晚上我真去了,但是那种喧嚣的环境我还是适应不了,不过我感觉到她在台上比第一次见她时还美,我甚至都有一种登台给她献花的冲动。当然,我知道我登台后,只会丢人。

  我走出了演艺厅,却在门口遇到了明明,她很惊奇的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家?我支支吾吾,匆忙逃离了她。我想她一定在我身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,但我不敢回头看。

  如此,我在S市蹉跎了下来,直到九天后雅慧告诉我,她们要离开S市了,我才想起来我是来干嘛的。可是我发现,我已经离不开她了。

  我进退维谷。

  那一晚是我和雅慧在S市吃的最后一次饭,她还是客气的喊我“徐哥”,我脸一热,说:

  “雅慧,你不要在喊我徐哥了,我比你小那么多,再说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……”

  我没有把话说完,但我想,她一定清楚我的意思了。

  她还是大大咧咧的一笑,“一个称呼而已。”

  然后她不说话看着我,直到我被她看的发毛,我再也忍受不住了,就一股脑把自己真是状况告诉了她。

  “雅慧,我是一个农民,我来S市是找表妹打工的,不是明明说的那样……”

  她挥手制止我,点了点头,“你说的我都知道。”

  她顿了一下,又说:

  “再说,明明也没把你夸的多么厉害,她也是像你说的那样,给我介绍你的。”

  “那你怎么还和我走的那么近?”这下我纳罕了,她图我什么。

  “不为什么,两个人相遇就是缘分,我只是觉得咱们还说的来,自然就和你走进了一步。”

  我“嗯”了一声,想到的却是,再说的来,现在也到了分别的时候。

  她看着我,忽然一笑,说:

  “我要离开S市了,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?”

  “不知道,回老家吧。”说实话,我还能有什么打算?

  “你既然没有打算,不如和我一起走吧?”她睁大眼睛,等我回答。

  “我和你一起走?我能干什么呢?”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。

  “你能干什么?”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“你能干的太多了,就怕你不来!”

  “真的吗?”我也站了起来。

  “真的!”

  我们第二次握住了彼此的双手,但这次和第一次的区别是,我们我的很“紧”!

附:

  “山药蛋”走了快半年了吧?听说他现在混的相当不错,有钱,有媳妇,小轿车开着,游山玩水,真让人羡慕嫉妒恨!

  我和“山药蛋”是同学,是发小,我们从小玩到大,我可以负责任的说,这小子身上没有一点优点,干什么事都是损人不利己。他大名叫“徐山”,就因为他圆滑的像个土豆,才有了“山药蛋”这个外号。

  当然了,他私底下叫我“二愣子”,我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,我只不过是不想和他计较罢了。

  至于我为什么迁就他,那是因为我和他表妹马艳从小青梅竹马,爱屋及乌,又或者说“打狗看主人”,我也就不和他计较了。因为我早晚是他“姐夫”,到时候在收拾他。

  山药蛋虽然对我不恭,但我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本事,他能攀上高枝,娶个演员媳妇儿——虽然那女的大她几岁——我还是对她钦佩的五体投地的。

 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他命好。要是我有他这么好的命,我比他还要好!

  我总感觉我是条“卧龙”,在等着机会,喷薄而出。但机会不是人人都能遇到的,这也就是我为什么每天大早晨沿着村里的黄土路,寻找自己梦想的理由;当然了,大多数人都不会理解我的。

  总算,老天爷不辜负每一个有才华的人,就在三天前,我接到了马艳的电话,她告诉我她开了个“影楼”,忙的不行,让我过去帮她。

  我假装说,我能帮她什么?

  马艳在电话那头咯咯一笑,“二狗哥,你的能力我最清楚了,你来了就是副总。”

  我内心窃喜,但还是假装推辞。她就非让我去不可,她甚至还提出了“你不喜欢我了吗”这类话,我只能缴械投降,答应帮她。

  我就要去S市生活了,我张二狗马上要出人头地了。哈哈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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