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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板桥上任(大画家郑板桥做过县令,因为官风格太“风流”,被官场排挤了出去)

导读:知县是古代朝廷系统中最末位的官员,号称“七品芝麻官”,知县大人除了要断案征收粮税外,其他时间队都用在了管理团队、打点上司的俗事上,而且若不贪污之只靠俸禄,是远远无

  知县是古代朝廷系统中最末位的官员,号称“七品芝麻官”,知县大人除了要断案征收粮税外,其他时间队都用在了管理团队、打点上司的俗事上,而且若不贪污之只靠俸禄,是远远无法维持工作与生活的;因此有很多清高的文人官员,与官场格格不入,坚持不了多久就拂袖而去;例如清朝的著名画家、文学家郑板桥,他就曾做过知县,而且为官的风格很“另类风流”,最终“一官归去来”,跑到了扬州以卖画而生去了;其中发生了什么故事?郑板桥又是如何“风流”?听编者为您讲述。

  ​郑板桥在入仕之前,就是远近闻名的绘画大家、诗人,后来他高中了进士,乾隆皇帝虽自命风流,但对于风流才子一直是看不上的,例如乾隆没有留下袁枚,自然也不会重用郑板桥;因此郑板桥最后做了一个七品知县,并从山东范县做到了潍县;郑板桥上任之初,在未到县衙之前,就令人在县衙墙壁上钻了几个窟窿,说是要将里面的俗气都放出去;

  ​清朝知县出行的规格,一般都是四抬大轿,前方还有抬着“肃静”牌子的衙役开道,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;但是郑板桥出行只带了两个随从,还打着毫无头衔的,上面书写“板桥”二字的灯笼。

  ​这样一个风流文人,断起案来也是与众不同;某日郑板桥辖区内一座寺庙里的和尚,与邻寺的尼姑偷情,被人捉住扭送到了县衙;此事按道理说是寺庙里自己的事,而周围的“卫道士”却群情激愤,要将他们送到衙门治罪;而郑板桥看到二人年纪相当情投意合,非但没有责罚,还亲自做媒令二人还俗成了婚;如此判决自然令县里的闲人愤愤不平,郑板桥的上司听闻此事,也是哭笑不得。

  ​如果说此案只是给当地增添了些许谈资,那郑板桥后来办理的案子,就得罪了当地的士绅;某日县城中的盐商,送来一个私盐贩子,要求知县大人惩处;在清朝贩私盐是大罪,敢于违法的私盐贩子,大多都是亡命之徒,经常与衙门激烈对抗;郑板桥看到送来的私盐贩子,面黄肌瘦衣衫褴褛,似乎不像是恶徒,于是就对盐商说:“你要求被我惩处他,那么我就给他戴上枷锁游街示众吧”;

  ​随后郑板桥用“葫芦席”做成了一个大号枷锁,上面还画满了竹子兰花,由私盐贩子戴着在商店门前,开起了移动“画展”;一时当地百姓都来看热闹,将盐店堵得水泄不通,买盐的人也挤不进去,一天下来盐商受不了,就央求郑板桥释放了这名罪犯;此后当地的士绅都认为,郑板桥在刻意袒护贩卖私盐之人,对这名知县开始排斥起来。

  ​其实郑板桥也不是一个糊涂官,他风流断案主要是受诗人习气影响,对弱者有着无原则的同情;遇上官司无论谁对谁错,都是偏袒穷苦之人,遇上灾荒还强迫士绅在外施粥;这样的人是无法长久在官场上立足的,最后他因救济灾民,擅自打开了粮仓丢了乌纱帽,其实擅自开仓放粮并非大错,这只是同僚与当地士绅,找了个借口将其排挤了出去;其实古代官员犯了错都是能东山再起的,纵是被判“永不叙用”,过段时间也能起复,但郑板桥却厌倦了官场的糜烂,骑着毛驴毅然离开了潍县直奔扬州,以卖画为生去了;此后在文学界,无论他如何逍遥风流,也不会再有人寻他的过错了。

  【参考资料:《清史稿》,《郑燮传》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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