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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孟之道(孔孟之道仁政民本)

导读:春秋末,世衰道微,虽有诸侯霸主尊王攘夷【如齐桓公拜管仲为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。子曰:微管仲,吾其披发左衽矣】,但王令已然不下,诸侯、卿大夫僭越礼乐【如诸侯不朝、

春秋末,世衰道微,虽有诸侯霸主尊王攘夷【如齐桓公拜管仲为相,九合诸侯,一匡天下。子曰:微管仲,吾其披发左衽矣】,但王令已然不下,诸侯、卿大夫僭越礼乐【如诸侯不朝、争霸、兼并,卿大夫如晋之韩、赵、魏,鲁之孟氏、叔孙氏、季氏专权】、甚或弑君【史记:春秋之中,弑君三十六,亡国五十二,诸侯奔走,不得保其社稷者,不可胜数】更是屡见不鲜。时孔子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”而法先王【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、武、周公】,意欲“齐一变,至於鲁;鲁一变,至於道”。其功如下:

(一)游列国,辅德政,正王道。(甲)君者,如臣,一职耳。诚然,君权至高无上,无出其右者,但就其权责对等而言,为君者或与为臣者无异,即有其权必担对应之职责【两者不同,或职权之大小而已,即天子者即天下,诸侯者即封地之国,卿大夫者即宗室之家】。正如匡衡【汉,凿壁偷光者】云:“朝廷者,天下之桢干也,公卿大夫相与修礼恭让,则人不争;好仁乐施,则下不暴;上义高节,则人兴行;宽柔惠和,则众相爱。此四者,明王之所以不严而化成也。何者?朝有变色之言,则下有争斗之患;上有自专之士,则下有不让之人;上有克胜之佐,则下有伤害之心;上有好利之臣,则下有盗窃之人。此其本也。”是故,为君诚如为臣,切不可淫逸妄为,玩忽职守,否则,轻者“君有大过则谏,反覆之而不听则易位”【如商初尹伊放逐天子太甲,西周国人暴动赶走厉王,周定公、召穆公共和执政】,重者则失姓亡国。然而事与愿违的是,自东周始,先因平王弑父嫌疑而失天子之正统,难服诸侯,后又诸侯国乱【或诸侯僭越天子,或卿大夫僭越、篡弑国君】,天子非但败亡不能讨,甚至还迫以承认其霸主或诸侯身份,尽失“礼乐征伐自天子出”之威信。于是乎,此一进一出之力量对比遂终成日后霸主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之势。(乙)王道者,仁政也。子曰:“为政以德,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。”但不幸的是,春秋各诸侯霸主虽然尊王攘夷,未致群雄逐鹿之局面,但所为及其目的已然背离王道已远,且霸道显然。及春秋末亦即孔子时期,礼崩乐坏愈甚。是故,鉴于(甲)(乙)两者,孔子遂志法先王,克己复礼,周游列国,寄望能拨其乱、反之正。

(二)创私学,讲六艺【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】,匡礼乐。礼乐者,君子之道也。如前文所述,周室之封建制度,宗室诸侯是其一,尊卑礼法是其二,即天下宛如一家庭耳。然,至数百年后之春秋时,周室家族之不断壮大,宗室越渐疏远,以血缘为纽带之“大家庭”遂常生阋墙之争,而封建制度亦走至尽头。是时,邦国之混乱已然不可避免,更非一人之力可以阻止,即便圣人如孔子。是以,周游列国后,或身体不能,更或是政治上的失意,晚年时之孔子遂返鲁,专心于治学【如删述六经。孔子曰:“入其国,其教可知也。其为人也:温柔敦厚,《诗》教也;疏通知远,《书》教也;广博易良,《乐》教也;洁静精微,《易》教也;恭俭庄敬,《礼》教也;属辞比事,《春秋》教也。故《诗》之失,愚;《书》之失,诬;《乐》之失,奢;《易》之失,贼;《礼》之失,烦;《春秋》之失,乱。其为人也:温柔敦厚而不愚,则深于《诗》者也;疏通知远而不诬,则深于《书》者也;广博易良而不奢,则深于《乐》者也;洁静精微而不贼,则深于《易》者也;恭俭庄敬而不烦,则深于《礼》者也;属辞比事而不乱,则深于《春秋》者也。”《礼记·经解》】,希翼存续中华文化之根本。此诚大哉功绩,亦如前篇辜鸿铭《中国人的精神》中之所赞誉,全全然及之而又未过之。

及战国,邦国环境更乱,以致邦无完交,士无完主,而先王之礼,于斯尽矣。如果说春秋中后期,四方诸侯尊王攘夷,不致天下大乱【实乱者,多是礼崩乐坏、逾制僭越等礼法而已】,且周天子尚为天下之名义之主【实不过诸侯霸主之摆设或傀儡而已,用之则假以其名,不用则弃如敝履】,那么战国时,各方诸侯先后僭越称王,且纷争战乱不止,以致天下四分五裂,则已无所谓天子与否、礼法与否矣!

作为历史看客,不管是鉴之以以往【西周以前】,还是追之以来者【秦汉以后】,或都司空见惯、不诧异于统治阶层日渐奢靡、淫逸、堕落之生活及政治状态,已历时六百余年之久的周王朝【余以公元前403年韩赵魏三家分晋为战国之起始时期】,自然也不例外。且更不为例外的是,上层政治之混乱,必引之下层文化、思想之繁荣,且前者愈乱,后者愈荣。这可于孔孟言行之差异、思想之变化窥得一二。

(一)仁义之别。孔子曰仁,孟子取义,其表现所不同者,或如易中天先生言:“孔子宽厚谦和,孟子刚直不阿;孔子温文尔雅,孟子心直口快;孔子为人低调,孟子个性张扬。所以,读孔如饮清泉,读孟如闻战鼓。孔子温柔敦厚,春风化雨,润物细无声;孟子侠肝义胆,气势磅礴,一洗凡马空。”虽然就个人、主观看,这或是人物性格差异所致,但就历史、客观而言,其根本或还在于外在环境之不同。

(二)君臣之礼。对此,或可直接比较于孔孟之言论。《论语·八佾》中,定公问:“君使臣,臣事君,如之何?”孔子对曰:“君使臣以礼,臣事君以忠。”而《孟子·离娄下》则曰:“君之视臣如手足,则臣视君如腹心。君之视臣如犬马,则臣视君如国人。君之视臣如土芥,则臣视君如寇雠。”又《孟子·万章下》中,齐宣王问卿。孟子曰:“王何卿之问也?”王曰:“卿不同乎?”曰:“不同,有贵戚之卿,有异姓之卿。”王曰:“请问贵戚之卿。”曰:“君有大过则谏;反复之而不听,则易位。”王勃然变乎色。曰:“王勿异也。王问臣,臣不敢不以正对。”王色定,然后请问异姓之卿。曰:“君有过则谏,反复之而不听,则去。”

(三)谁与王道。孔孟都推行王道,但对诸侯之期望与态度却大不相同。孔子主张天下仁政,诸侯能够克己复礼,对逾制僭越之事,有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”之态度,最终“齐一变,至于鲁;鲁一变,至于道”,复兴文王、周公之世【即尊卑有序,君君、臣臣、父父、子子。如孔子曰:周监于二代,郁郁乎文哉!吾从周。又曰:如有用我者,吾其为东周乎!又曰:苟有用我者,期月而已可也,三年有成】;而孟子则主张民本【如“民为贵,社稷次之,君为轻。”《孟子·尽心下》】,为之者,人人【诸侯】可以尧舜。如“汤以七十里,文王以百里”为政于天下,孟子甚为推崇,相反对“汤放桀,武王伐纣”之事,则视之为“闻诛一夫纣矣,未闻弑君也”。再如,孟子游说国君,或与之诱,或与之辩,皆直言:“……【民本】,然而不王者,未之有也。”相反,对梁襄王之流,亦不讳言:“望之不似人君。”

当然,纵观古今,横览六和,或孔孟之言并非完全至真至理【子曰:饮食男女,人之大欲存焉】,更何况社会之发展,日新月异,无一事一物不处于变化之中。但(甲)春秋战国之诸子百家争鸣【集大成者,如儒家孔子、孟子、荀子,墨家墨翟,道家杨朱、老子、庄子,法家管仲、商鞅、韩非等】,所引领文化、思想之繁荣与高度,无出其右【于可预见之未来,或也不会发生。南怀瑾先生对孔子学说与《论语》即有如下评论:无论在任何时代、任何地区,对它的原文本意,只要不故加曲解,始终具有不可毁的不朽价值,后起之秀,如笃学之,慎思之,明辨之,融会有得而见之于行事之间,必可得到自证】,且(乙)诸子百家争鸣,虽不分伯仲,但就后世影响言,孔孟思想或更为深远,更胜一筹【孔孟也因之被后人尊为“二圣”】,再者,(丙)孔孟也非教人以冥顽不化、守旧不新之人【如孔子曰: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】。是以,对于孔孟,不妨以“君子不因言【孔孟之名言】举人【神话、盲目于孔孟】,不因人【曲解、阉割、断章取义之后儒】废言【孔孟之原意】”之态度,独立之思考,“择其善者而从之,其不善者而改之”而与时俱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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